“可是您看啊,一听说苏言要过来住,他立刻就安排佣人了,委屈了自己也不肯委屈苏言,光这一点就足够看出来他俩的家庭地位了。”

“还有还有……”

肖野不仅说自己看到的猜测的,连从同事那里听说的,少爷和苏言在别墅里的事儿,也都一一和黄欣说了。

许多都是苏言在电话里说过的。

但黄欣半点不嫌,听得很是认真。

车里面,任媳妇打了好几分钟,都没有停歇,反而有愈演愈烈的趋势,傅司宴倒是不疼,但还是钳制住了青年。

“别打了。”

“你放开我,你这样的情况就应该打,打得你松口为止。”

苏言使劲挣扎着。

双目赤红。

“与其等着以后你藏的东西越来越多,心里的结越来越多,直接把我打入死牢,还不如我现在就硬生生把你嘴撬开!”

怀里的人挣扎得太激烈,傅司宴两只手都按不住。

不得已动了腿,四肢联合压制。

“打这么久,手不疼?”

傅司宴又是心疼又是无奈。

想他乖的时候总爱闹,希望他闹的时候又乖到让人心疼。

真是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