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的倡荭听着如此悦耳的惨叫声,激起了隐藏在血液里的嗜血。

如果不是云酒说要亲自来。不然,就是他来了,那种将肉一块块撕裂下来的感觉,配合着悦耳的惨叫声,真是一场视听盛宴。

他闭着眼,正想象着,忽然一道光速般极速袭来的气体,让他从想象中立即回过神来。

因为那气体速度过快,他来不及闪躲,只能双手握拳,交叉护头正面迎接。

“嘭!”

倡荭被踹飞,撞到身后的茅草屋,茅草屋原本就不太结实,哪里禁得起这疯狂一撞,便塌了。

贺时夜握紧手里的红剑,不给倡荭喘息的机会,乘胜追击。

“咳咳……”

倡荭还没站起来,就被贺时夜拎了起来,甩得老远,他飞出去的那一瞬间,连连撞倒了林子的树。

贺时夜趁着空隙去找林慕晚,“慕晚!”

“我在这……”

一只玉手从废墟堆里举起。

林慕晚被压在了木板下。

贺时夜一挥手,把压在她身上的木板全部弄掉,便看见了她躺在血泊里,下体还缓缓流着血……

“慕晚!”他过去抱起她,放在草坪上。

林慕晚瞧他那紧张的模样,笑了,“放心,孩子没事。”

在云酒匕首刺下来时,是她用手抓住,奈何云酒力气之大,她抓不住,只能让她刺了大腿,所以才流那么多血的。

“我担心的是你,孩子没了,还可以有,但是你没了就是……”

贺时夜想骂她,却又不忍心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