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他不愿意多说,他也不多问。

“你初为神,定然对神有很多不懂之处,没关系,我会慢慢讲给你听。”

“好……”

“每一个神的诞生,都是这世间有所需求,才会诞生的;神的职责便是守护世间,守护这个因为需求而诞生的需求。”白郁告诉他身为神的职责。

“我不是很明白。”贺时夜听得有些茫然。

“你现在不明白是很正常的,待你习惯日后便会明白了。”

白郁也不急着现在就把所有关于神的知识告诉他,日后有的是时间慢慢说。

“好……”

白郁见该说的都说完了,便让倡荭给贺时夜安排一间房住下,然后让他们都退出去。

倡荭应了声,就带着贺时夜去安排房间了。

别苑很大,房间很多,倡荭让贺时夜随便选,只要不要靠近白郁的房间即可。

贺时夜看着这么多房间,最后选了一个面向东方的房间。

这个房间也是离得白郁最远的。

“既然你选好的房间,我还有一些事宜要叮嘱你,如果不是什么重要的事,不要去打扰父亲,不然父亲生气起来,可没人能保你。”倡荭叮嘱他。

“好……”

“那你随意。”安排好了之后,倡荭也就离开了。

贺时夜见云酒没有要走的意思,问道:“你不走吗?”

“不走。”

“哦。”贺时夜也没有搭理他,回了自己选的房间,关上门。

云酒吃瘪,他不管活着的时候,还是现在都是距她于千里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