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就是了。”

“是。”云酒退下。

屋内没人后,白郁望着外头的蓝天,嘴角掀起一抹冷嘲,“宽恕吗?呵……”

即便他犯下滔天罪行,他也不需要被宽恕!

他不屑!

……

林慕晚一路狂飙,开了六七个小时的车程回到了自己住的小庄园。

而闻婧兰因为可以用法术,比她早到了小庄园,在院子里等着。

一见到她的车回来了,便赶紧上前帮着扶贺时夜从车上下来。

司机看见他浑身是伤,满眼惊愕地问道:“贺先生这是从哪弄的,伤得那么重?”

“不知道,先扶他回房。”

“好,我来吧。”

在司机的搀扶下,终于把贺时夜放到房间的软床上,林慕晚则进浴室里接了一盆温水,打湿了毛巾,给他擦拭脸上的脏污渍。

她这前脚刚把贺时夜人带回来,后脚孤舟便悄无声息地出现在房间里了,把她给吓了一大跳。

“你……是谁啊?”

林慕晚失去了记忆,并不记得孤舟。

她看着闻婧兰和司机见到他,没有一丝警戒,闻婧兰还向他行礼喊了一声「大人」便知道这又是一位大人物了。

孤舟来到床前,闻婧兰给贺时夜封的胸口的伤撑不了太久,已经有破损的迹象了,他赶紧施法给他治疗。

在他的救治下,贺时夜身上的伤口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愈合,唯独胸口的伤口即便愈合了,还是有一道骇人的疤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