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他不是第一。

恍惚间,黄景仪眼前出现了一个红色的身影,那人姿态优雅地从谢盛辰手里拿走了酒碗。

夜非渊邪魅一笑:“我的小徒弟怎么能不知道酒的滋味,而且今晚我可是下了血本,将手底下的甜酒都拿出来了,绝不藏私。”他把酒递给了江羡云。

果然是你搞的鬼,谢盛辰不悦,可他刚一动,就被那人按住了肩膀:“哎哎哎,你可别,听师祖的,姑娘们不喜欢管得太宽的男人。”

江羡云如愿以偿品到了特制的酒,温凉的液体才刚接触到舌尖,浓浓的果香登时就在口中四溢开来,一碗下肚,人已微醺,意犹未尽,喉咙余着酒香和甘甜。

夜非渊见江羡云眼睛都亮了,得意地说:“只有脑子坏了的人才会觉得本尊的酒不好喝。”

说着夜非渊示意倒酒的人又给江羡云添了一碗:“我的徒弟,自是和别人待遇不同,师尊的酒想喝就喝,管够。”自己干脆在两人中间强行坐了下来。

有你这么当师尊的吗?见江羡云毫不抗拒地接受了第二碗,谢盛辰想提醒她两句,一碗酒就举到了自己面前,与此同时,夜非渊那张绝美的脸在眼前放大:“我来时看了一圈,就你小子不要本尊的酒,一口都没动,今天你必须把这碗喝了,不然就是不给本尊面子。”

你的面子值几个钱?谢盛辰把脸偏到别处,任凭夜非渊舌灿莲花地卖力推销,他就是不为所动。

有夜非渊的地方,就有任劳任怨的副掌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