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伯却直截了当地问:“你想看谁挂的木牌?”

他要是看不出来年轻人的心思,那可真是白瞎比人家多活那么些年。

江羡云刚开始支支吾吾羞于开口,后来索性把心一横:“他叫谢盛辰,今晚穿的白色道袍,模样长得很俊,很多人都比不过那种”

越往后说江羡云声音越小。

很快江羡云手里多了一对木牌。

她有两句话要在心里喊出来:娘亲你又又叒胡说八道,老伯不仅不凶,而且人超好,还帮她找木牌来着,至于谢盛辰那边,你知道自己已经被人干脆利索给卖了吗?

江羡云怀着忐忑的心翻开了木牌。

没写着“谢盛辰”的那块木牌上“江羡云”三个大字赫然在目。

看吧果然是她的名字,她就知道,江羡云差点没把“得意”二字写脸上。

老伯看见江羡云这个反应就知道小姑娘是如愿了。

江羡云向老伯道谢后离去,她走的每一步像是踩在云上。

老伯重新把那对木牌挂了上去,随即忍不住泪眼朦胧,她姓江,那是她的孩子吧。

从江羡云口中听到“谢盛辰”的名字时,老伯就叹惋不已,没想到是和谢家的人,到底是善缘,还是孽缘。

江羡云回到约定地点时,一眼就看到随意坐在街边拉拢着脑袋的许言清。

她赶紧把几近于六亲不认的步伐收上一收,在许言清面前还是平时说话的语气:“对不起,你等了很久吧。”

“也没多久。”许言清站起身,表情异常的平静:“咱们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