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才良拍了下谢慕的脑袋:“打你是要你长长记性,我可不想你将来成为一个冷血无情的人,咱商人也是人,除了利益,首先要学会做人。”

江羡云趁机提出:“既然如此,良叔你要不要和我做笔买卖,说不定能对家里的现况做些改善。”

谢才良扬起脸用审视的目光将江羡云上上下下打量一番。

谢盛辰在来时的路上就想了数种假设。

但他无论如何也没料到江羡云要以买卖的形式从谢才良这里得到想要的。

虽然如今的良叔明显不在状态,但对付江羡云这样的小姑娘还是绰绰有余。

谢盛辰从谢才良看江羡云的眼神中瞧出几分他当年的风采,那是久经沙场的生意人听到“买卖”后下意识流露出的反应。

莫说谢盛辰担忧的情绪溢于言表,就是江羡云本人心里也没谱,但为了气势上不输给对方,江羡云表面上仍强装镇定,露出志在必得的表情。

她特意选在这种时候同谢才良谈判赌的无非是个天时地利人和。

谢慕去养伤了,其他三人仍是去了唯一能招待客人的堂屋就座。

谢才良满脸好奇:“江姑娘要和鄙人做什么买卖?如你所见我这里可是一贫如洗。”

江羡云徐徐答道:“我要的不多,良叔这里全都有,无非是江桃燕和谢家这些年的情况罢了。”

谢盛辰以为江羡云至少会先和对方打打太极,不曾想她竟直接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