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雄虫只有帮自己的配偶做精神疏导的义务。但是每次伊诺尔看席辞的态度,虽然已经足够亲密,但是席辞好像从来没有认真说过要结婚的事情。

现在已经到了快要睡觉的时间了,伊诺尔最开始是因为不知道席辞会来,所以两虫才各住各的房间。但是按照星际的法律,在配偶关系中,雌虫有服侍雄虫就寝的义务。

伊诺尔此时在自己的房间里面纠结,自己到底有没有资格履行这份义务。再经过他想了好几个来回之后,伊诺尔还是踏出了自己的房门,站在了席辞房间的门口。

还没有敲响门,伊诺尔现在莫名地感觉有些紧张,仿佛是自己要去做什么很奇怪的事情一样,他的手抬起又落下,还是没碰上眼前距离不远的门。

伊诺尔有些泄气,想着要不今天就先算了吧。既然席辞阁下没有主动提出,应该就是不需要的意思吧?

正当伊诺尔正准备转身离开的时候,他刚刚犹豫了半晌要不要敲开的房门自己“啪嗒”打开了,伊诺尔听到后面的响声,有种仿佛自己的秘密被戳破了的感觉,顿时又惊又羞。

“伊诺尔?”席辞正想去找伊诺尔来着,没想到他正好就在门口,他刚打开门没有注意到伊诺尔的身形明显一顿,自然开口:“你怎么在走廊站着?”

伊诺尔没说话,他也不知道怎么回答,藏在发尾里的耳尖不自如地又变得发烫,他心里面怪自己为什么要出来,现在回去也不是,转身也不是。

就算是刚刚果断敲了门,也比现在这样的情况要好办得多。

伊诺尔迟疑了几秒,然后说出一个拙劣的借口:“我出来透透气。”

席辞没有多想,伸手把伊诺尔拉进自己的房间,他去茶几上倒了一杯水递给伊诺尔,随口问:“你房间里面不通风吗?”

伊诺尔懊恼地反应过来,酒店的走廊远远比房间里面更要密闭。

但是他此刻想不到什么更好的说辞,只能含含糊糊说了个“嗯”。

伊诺尔喝了一口凉水,丝毫没有起到任何缓解作用,反而更加燥热,觉得整个房间里面仿佛是在蒸炉里面,他指尖无意识地收紧,心里面在纠结要不要说话。

席辞看伊诺尔今天晚上好像有点不正常一样,跟往常不太一样,今天像是遇到了什么事情,似乎有点……坐立不安?

席辞没能想出来伊诺尔是因为什么,任务什么的应该完成的挺顺利的,而且以伊诺尔的性子,工作任务不会让他变得如此,所以一定是别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