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页

褚霖头次受伤是为了护她,可后来第二次崩裂……

澹台雁忽地想起这伤是怎么来的,又别别扭扭道:“谁心疼你,陛下这都是自作自受。”

褚霖也想起来那夜的事,闷笑几声,直接伸手将澹台雁扯到自己怀里。

“陛下!”澹台雁瞬间面红耳赤,“这大白天的,你怎么……”

“阿雁就是心疼朕。”

褚霖仰起头,像耍赖又像笃定地,自己就定了澹台雁的想法。

毕竟她方才的作派,除了心疼之外,还能有什么别的解释呢?

褚霖腿上有伤,澹台雁不敢真坐在他腿上,只能扶着他肩膀虚虚跪着,鼓起腮帮子瞪他。可不管她怎么否认,褚霖眉眼中仍满溢着喜意。

澹台雁败下阵来,她别开眼,顾左右而言他道:“咱们说好的,祭典上我若胜了,陛下就肯放我回家……”

桌案边上正是澹台阔秋的奏折,她不过随口说说,褚霖却身形一滞,笑容立刻变得僵硬。

“阿雁想得原来是这个,”褚霖坐直身,手臂稳稳将她按在怀里,“这几日阿雁肯同朕亲近,难道也只是因为……”

这什么意思?

“你、你把我当什么人了!”澹台雁立刻转回头,恨恨捶他的肩膀,“我怎么可能……”却听见细碎的笑声。

褚霖没绷住,胸腔振动起来,脸上是藏不住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