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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确实是不必再说话了,毕竟什么话都给褚霖堵上了!

行,他自己非要妄自菲薄,那就由得他去,和她又有什么相干?

昨日还是阿雁,今日就成皇后了。这人脾气如此古怪,真是活该他……活该他……

澹台雁也不是什么柔软脾性,正过身后也鼓着腮帮子不说话,两人就这么沉默着一路到了地方。

他们鱼服而行,连车架也低调得很,出迎的门房瞧见这夫妻俩倒是被唬了一跳。

无他,这两人来势汹汹,不像是要做客,倒像是要上门寻仇。

好在褚霖终究养气功夫到家,一转眼就又摆出了那张温和的面孔,笑着说晚生前来拜访,还请通禀。

澹台雁默默翻了个白眼,抬起头看见那朱门牌匾上的两个大字。

裴府。

裴是非收到拜帖,连衣服也没来得及换便急急出迎,不到一刻时间,整个府邸全家老小都跑出来迎接,在二门前跪成一片。

裴是非府宅也在京城,同澹台阔秋一般只在九成山脚置了个别苑,同样是别苑,裴是非的屋苑却比晋国公府的要狭窄许多,简朴许多,底下仆役都出来迎接,统共也不到二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