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国中的同学聚会。”
“……”
看到幸村精市脸上狡黠的模样亚香里忍下自己的吐槽,还国中同学聚会,立海大不少都是从国中部直升到大学,国中同学大部分也都在高中不同班,听他这么一说总觉得好像这样也没什么问题。
算了,只要不在横滨留到过夜,她也不是那么排斥要回去看看。
在幸村精市转身离开后,谷地仁花精准地闪现到亚香里面前,嘿嘿笑着给她递上了一瓶冰镇到都开始在瓶身冒出水珠的矿泉水:“前辈,你的水。”
“如果说这个时候我是运动系少年,那可真是就好了。”
或许是因为刚才幸村精市还在的缘故,亚香里看到谷地仁花的动作没忍住笑着调侃:“有可爱的经理人给我递水的感觉真好。”
“没有没有,我只是——”
“我也就是这么一说罢了。抱歉,刚才和幸村聊的时间有点长。”
看到谷地仁花拼命地摇头亚香里也不再解释,拧开瓶盖喝了两口后重新把目光放在赛场上:“我和他国中到高中转学前都在一个班里,所以比较熟悉一点。不过之后来了东京,我也没和他联系过。”
“这样啊。”
“不过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也确实有点巧。不对,也不能说没有联系过,单向的倒是有不少。”
毕竟不管怎么说,她也是在各种报道里面见过这位曾经的“神之子”,现在被称为“神祗”的网球手相关报道:“看到电视里的幸村,算不算是单向的联系?”
“……算?”
看着谷地仁花也纠结起来的样子亚香里不再逗她,最后确认立海大附中胜了这场比赛晋级下一轮才松了口气:“结束了,我们走吧。”
“好。”
有时候亚香里觉得到了一定的年龄后,时间就会飞一样往前走。曾经小学时期的自己还在渴望长大,但是当真的长大了,又会发现时间不知不觉就这样从指缝里溜了个干净,几乎要让人惊叹为什么日子过得这么快。
紫阳花开得最美好的时节已经过去,但梅雨依旧阵阵,从来没有停歇。连绵的阴雨总是格外让人烦躁,连带着甲方说话都格外大声。整个办公室被暴躁的甲方搞得哀嚎遍野,坐在旁边的打工人民们难免会去看看依旧某位稳如泰山的同事,再次恶狠狠地在心中戳了戳亚香里的小人。
她是铁打的么!不管听到甲方怎么骂人,多少年了都永远是这种平淡的表情?
“当然不是铁打的。”
“……嘶!”
“你的想法也太好懂了点。”
有些无语地看向井上香织,她们同期进来的公司,能不知道对方在想什么呢。井上香织嘿嘿笑了笑,表情里却多了点认真:“不过说真的,我确实很好奇。”
“好奇什么?”
“最后是哪个可怕的甲方,会让你这个和戴了面具一样的家伙崩掉表情。到时候我绝对要好好看看,这个甲方到底是哪里来的妖精,还是难以在人间生存的奇葩。”
听到她这么怨念的模样,亚香里反而没忍住笑出声:“哪有戴上面具,我不是会笑么。”
“但是从来没有生气过,从来没有不爽过,从来没有觉得甲方很烦,这简直是不可能的!”
“这方面我很有经验,简单来说,你实在忍不了的时候可以把他们当傻子,用一种‘关爱残障人士’的态度去面对他们。这样时间长了,你就会有一种额外的包容和拯救他人的使命感。”
“……”
亚香里看到她对着自己比出的大拇指,转头继续啃着自己从便利店里买回来的饭团。现在已经是午休,不远处的谷地仁花切一直都趴在那里,根本就没有再抬起头过。
“很黏你的小后辈被骂了哦,而且这次骂得好惨,又不敢哭出声,连掉眼泪都不敢多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