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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先生还是先请吧。”宋承青朝他挑眉,“我们有些机密要谈。”

周仲松一听机密二字就忍不住额角抽抽,当即告辞。

小小的木屋只剩下二人相顾无言,宋承青了解他这师兄的脾气,知道他是能说一字就只说半字的人,只好自己先开口:“师兄是来探监还是劫狱?”

“多心,少思。”

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淡,宋承青不禁啧了声:这不是说自己又蠢又坏吗?

“你们打算一直关着我吗?”

这段时日估计是那什么协会的人为自己争取来的,若是自己一直没有“改邪归正”的意思,庇护自然也就没了。

天烬没有说话,只闭目端坐,一下下抚着腕上甲串。

宋承青也不再自讨没趣,美滋滋地啃完了两个大梨,把手上黏腻汁水洗掉就回房了。

狸花猫尾随主人的脚步跳上床,占据了整个枕头,宋承青有一搭没一搭地撸猫,惆怅道:“大梨啊,当年到底有什么隐情呢?”

他是三岁时被师父捡回去的,师兄当时还未足岁,作为师叔仅有的几个亲人甫出生便被师叔收到门下,六年前师叔失踪,师兄和师父大吵一架后便失踪了。自那以后,师父绝口不提当日之事,只拼命拘着他学这学那,直到他二十岁时才被允许走出师门。

几年来,他一直辗转寻找,虽说打探不出师兄的踪迹,心里也觉得师兄应是和师叔师父一样,游走各处修脉聚水,却没想到事实大相庭径。

师兄变了。

第二天宋承青就发现屋外的看守没了,大门敞开,仿佛刻意勾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