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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承青被他叫得恶心发麻,眼看柏欣言进食得差不多了,快步走到床前一把揪起柏欣言的头发!后者头皮绷紧被迫仰起头,他趁机将手中绳索绕过柏欣言脖颈,企图从后打成活结。

饱腹后的柏欣言一身怪力,双腿蹬着挣扎不休,宋承青几次被她反掐住脖子,躲得十分艰难。

“快来帮忙啊!”

房间里有摄像头,殷责也不好坐视不理,只欣赏了一下他的狼狈,单手制住柏欣言的行动,将她四肢脖颈牢牢绑住床上。

“差不多了。。”宋承青满意地看着动弹不得的柏欣言,隔空喊话:“柏先生,刚才让你找的血亲女子呢?让她一个人进来。”

那头的柏长乐为难道:“呃……我们的钥匙打不开房门。”

宋承青一拍脑壳,差点忘了,刚才为了防止有人搅局,他落锁的时候顺便弄了点东西。

“让她在门口等着,我这就开门。”

宋承青不急不忙地走过去,熟料殷责先他一步握上门把。

“我来。”

你来就你来啊,不就想知道我在门上动了什么手脚吗?

宋承青撇撇嘴,殷责无视他阴阳怪气的眼神,手腕向下施力却受到一股无形的阻力,怎么也压不下去。

难道真有邪术?

殷责一试不成果断放弃,抱拳退到一旁。

宋承青有心嘲讽他两句,又怕他报复,硬生生忍住了。

“手伸过来。”他没好气地说。

料定他不敢做什么,殷责伸出右手,宋承青将手掌覆上他的,末了中指曲起缓缓在他掌心滑过,指尖正巧触到他手上长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