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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反常,倒让殷责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在祖陵地下河边,殷少泉似乎也有过这样古怪的举止……

他的视线不偏不倚,直直落在了宋承青腰间的嫦夫人身上。

嫦夫人:“……”

宋承青倒是坦然:“你猜的没错,不过这可与我无关。”

殷责转念一想,心里便明白了。

宋承青当日就说过,柏欣言的心毒是无法治愈的,虽然柏家瞒得极好,可对于各大家族却不是秘密。只不过,联姻看的是利益,不是性情,只要柏欣言代表的势力还在,小小的缺点又算得了什么。

殷家也是这样想的。

只是他们没有想到,这无关痛痒的“小事”却在此时成了催命的刀。

柏欣言对自己的母亲都能起憎欲,何况旁人?为了将所有人都压在脚下,她势必会像之前那样,利用常娥之毒的特性达成自己的目的。

殷菖之所以行为反常,也许正是因为她。

“种什么因得什么果,殷家咎由自取,怨不得旁人。”

宋承青道:“你不担心殷蓥死了?”

怕?有什么可怕的。

“他们不敢杀人,殷肱也不允许出现这种兄弟阋墙的丑闻。”殷责自认对殷家人还算了解,比起一了百了的死亡,殷菖和殷苇更愿意看着曾经高高在上的大哥在自己脚下奴颜婢膝。

言罢,他拽过宋承青的手往外走:“走吧,去下一处。”

“哦……嗯?”宋承青感觉不对劲了,“你这是要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