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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破烂烂的荷包里,信笺纸还保存的好好的。时银接过来一看,写的是一首诗——《蒹葭》。他轻轻挑了挑眉,反复看了两遍,发现确实只有这么一首诗。

“时哥,你看——”青禾指了指末端,把那行小字念出来:“致吾一生挚爱,张鹤洁。”

“这会不会是相国府公子写给张小姐的啊?”青禾刚说完,又立马推翻了自己的言论:“不对,那相国府公子不喜欢女子,怎么可能给张小姐写这么一封缠绵的信。”

“说不准。”时银把信笺塞回荷包,沉思了一下,从袖中摸出张小姐的牌位。

果不其然,张小姐的牌位隐隐有发热发烫的感觉。时银连忙把手中的牌位摆在桌上,却看见松手后,张小姐的牌位歪了歪,倒在桌上。

“说不定?为什么这么说?”青禾好奇地看着时银的举动。

“也许一开始的相国府公子和最后的相国府公子不一样呢,”时银再次将牌位立起来,皱了皱眉:“或许在之前那个世界里找到的线索,是误导我们的也说不定。”

“哦。”青禾看着他手上的牌位又倒了,似懂非懂。

时银没法,想把两块牌位同时立在一起,但其中一块牌位却一直立不起来。要说这里面没鬼,是人都会不信。

他索性将两块牌位都收了起来,转身去看院子里的怪物。外边怪物似乎发现奈何不了里面的人,转了几圈,三三两两地离开了。

只有那被时银伤了的怪物,一直在院子门口徘徊,顶着时银的样子,时不时往屋内看上一眼。

似乎还对时银伤了它怀恨在心。

他沉思了一下,决定还是要先去找黑佼。之前那个怪物能变幻成他的模样,多半是见过他的。

“时哥,你看那边是不是有个洞?”青禾也跟着趴在窗户上,看到院内假山处,底下一个有黑黝黝的洞口。

他兴奋道:“没准黑佼大佬就是掉里面去了。”

时银沉思了一看,看到在院子门口虎视眈眈的“自己”,喊上青禾:“走,进去看看。”

之前那个怪物是凭空出现的,没准就是从里面出来的。而且黑佼也是凭空消失,掉进里面也说不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