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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照看。

不如说是监禁更为恰当。

期间顾西楼不管她的态度如何差劲,始终没有还口,而是默默地替她端茶倒水。

直到陈公公端着瓷碗走进养心殿,蒙濛再次控制不住跳起来直接摔了陈公公手里的碗。

手背上被汤药烫伤,腰间也瞬间失去了支撑的力气,瞬间瘫倒在地上的蒙濛想死的心都有了。

顾西楼依旧无言,将她从地下抱回床榻,又扭头叮嘱陈公公重新熬一副药,还让后者去太医院要了烫伤膏。

“现在装什么好人,合欢散一旦交合就能解毒,我一直喊停,如今你再如何假惺惺,也是徒劳。”

蒙濛所言字字带刺,顾西楼替她掖被角的动作僵了下,抬眸看到她眼底的厌恶后,终归还是轻叹一口气。

顾西楼,“陛下不信便罢了,臣心悦陛下,陛下愿意替臣解毒,因过于激动药物冲击心智,这才没有控制好自己。”

蒙濛气极,连自称都忘了的她抓起脑袋底下的软枕就往他身上砸,“话说得好听,后半夜呢?毒性早该解了,你又是如何待我的?”

眼下到了秋后算账的节骨眼,若是顾西楼说一句假话,两人之后的关系势必如破冰,再也不能和好。

顾西楼明白这个道理,将那晚自己心中所想全部说了出来。

“若是第一次是毒性所逼,那之后的每一次,都是臣蓄意而为。”

想看到她哭。

想看到她求饶。

更想听到那句‘夫君’的称谓,哪怕两人此刻还不是那样的关系。

一切都是他情起而蓄意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