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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好比昨日沈溪暖和蒙若兰母女二人双双被罚抄书,原因却是因为她那便宜亲爹终于洗去了眼里的猪油,开始意识到她的后妈和同父异母的妹妹总是处处针对自己。

还有蒙若竹。

今早青禾一蹦一跳地回到停云阁,蒙濛当时还未清醒,就听到小丫鬟不断在自己耳边絮叨。

一边说沈溪暖和蒙若兰的事,一边又说蒙若竹被送去庄子,不学好不准回来,还说沈溪暖为了儿子,不顾她那便宜爹的禁足命令,跑到她那便宜爹面前告罪。

母慈子孝的一幕她没瞧见,当真是可惜了了。

想到这里,蒙濛的腰上又是一酸。

她之所以一直躺着不换姿势,单纯是因为她压根翻不了身。

但凡她换换躺姿,腰上便会传来钻心的酸麻。

黑猫像是瞧出了她的不适,张口用长满倒刺的舌头在她手背上轻轻舔舐,以作安慰。

蒙濛得到了它的安抚,轻笑着抱着它到面前,在它下巴处的猫毛上用力亲了几下。

见青禾一直不作答,蒙濛从逗弄黑猫的乐趣中抬起头来,疑惑道,“怎么了?你不知道吗?”

青禾点头,“奴婢确实不知府中有甚奇怪之人,倒是见过老爷的幕僚来过几回,听管家说老爷同几位幕僚在书房内吵了几次呢。”

幕僚和军师差不多,都是在背后出主意之人。

蒙翼这段时间频繁召集幕僚来府商议事情,想必是朝堂之事。

而蒙濛唯一能想到近期发生最关键的事,是江南水患。

说起江南水患蒙濛更是头疼,这事本来是由摄政王全权掌管,可如今小皇帝插了一手,调派了钦差前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