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聆声在一旁抿唇浅笑，蜷了蜷自己的指节。

谁曾想下一秒，言酪就对准了她，按了拍照键。

不需要按快门，幽暗的光影里，谢聆声的脸看起来没那么真切，添了几分朦胧，也显得更加神秘。

“怎么样？”言酪把照片给谢聆声看，“我的拍照技术不错吧？”

谢聆声弯眼：“嗯，很好。”

言酪索性又拍了个live到相册，还是只有谢聆声，不过是侧脸。

就在这时，门开了，有一家人走了进来，小孩进来以后就嚷嚷着，嗓门很大。

“我们走吗？”谢聆声问。

言酪也正有此意：“好。”

来跟去是两扇门，两个方向的电梯，谢聆声做足了功课，没带着言酪乱走，很快就到了出口，又是穿过一条走道，才到了电梯口等候。

这里的光线不再昏暗。

言酪又攥了下手机，有一种自己见不得光的感觉，明明跟谢聆声在里面什么也没发生。

但怎么就是不敢看谢聆声的脸呢？

“叮”的一声，电梯门开了。

里面又是空的。

她们又是一前一后地进去，谢聆声按了目的地楼层。

言酪看着下行的提示，直到到了一楼，电梯门开，她才双唇轻启：“谢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