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亲生的,怎么会这么像?
——什么,殷责的种?嗯……你说是就是吧。
——婚姻嘛,相互理解,相互原谅。
三番五次解释无果,宋承青也认命了。
便宜儿子,哦,现在跟着猫往下排,叫殷四味——对方对这个名字表达了强烈抗议,被宋承青以一堂生动的独裁专权课镇压了下来。
殷四味说了,他因殷责的缘故诞生,所以才会下意识地选择了殷责心里最重要的事物衍化体貌。
宋承青脸上淡淡,心里却乐开了花。
他的得意只持续到晚上,在殷责毫不留情的蹂躏下烟消云散。
揉着酸痛的腰,宋承青狠狠瞪了一眼幸灾乐祸的群猫:“你们还好意思笑,再有下次我就把你们的猫剃了。”
这只机关鸟是天烬留给自己唯二的东西,疼惜还来不及,居然被这几个家伙逮出来一通玩弄。
宋承青看着翅膀上的咬痕,又气又心痛,连忙抱来工具修补。
他做得专注,丝毫没有察觉到门被打开,直到一柄勺子送到了嘴边,才惊讶抬头:“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叫了你几声,没有回应,我就直接进来了。”殷责看着已经修复大半的机关鸟,大概猜到他为什么会是这副神情了。“在想天烬?”
“嗯。”宋承青长叹一声,“不知道师兄如今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