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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明天不仅要剪爪,还要督促沈遇猫减肥,宁延年如是想。

到了家,把沈遇放在被子里,宁延年去给自己消毒。

不知怎的,他觉得伤口有些烫,自己身上也有些轻飘恍惚的感觉。

或许是因为他也小酌了几杯。

宁延年按了按太阳穴,想着现在已经太晚了,明天一早起来去打狂犬疫苗,便简单洗漱了一下,就上!床睡觉。

他一躺上去,本来团在一边的猫就循着体温过来了,毛绒绒的爪子抱住他的胳膊,猫猫头埋进了他的怀里,只露出半张脸,胡须还随着睡梦砸吧嘴巴而抖了抖。

穿的睡袍是v领,绒毛贴着肌肤,痒得宁延年觉得口渴。

他脑袋像浆糊,全身都在发热,就好像那只涩猫,还在含着他的那里一样全身酥软。

他觉得身体不对劲,可是手脚好像一瞬间卸了了力,抬也抬不起来,最终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被窝里的温度越来越高。

睡着的狸花热得四仰八叉,露出了不知不觉中长得极其好的猫铃铛。

忽然咕噜一声,又翻过了身,猫鼻子耸着,爪爪挠开了那浴袍领口,使之大开得更过分,露出了因为发热而白里透粉的肌肤。

还有还没消下肿的樱桃。

樱桃的主人皱紧眉,似乎很难受。而睡梦中的喵,两只爪爪抵着对方的胸膛,小粉鼻尖一嗅一蹭,又含了上去砸吧着。

睡得更舒服了。

宁延年的身体更加躁动,难受得像在沙漠里的旅人,口渴得快要抓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