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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这个原因。”

“那就是我还不够体贴,没让年哥你放心,所以你在我面前放不开?”

“小遇…”宁延年觉得自己这就有点矫情了,沈遇还是为他好,他叹了口气,“我不是觉得被你看会难为情。”猫耳动着,宁延年自暴自弃地道,“只是因为…我…可能…会哭。”

“哦。”沈遇内心有些许说不清道不明的喜悦。

我能说我挺想看媳妇哭的吗?

当然不能说出来。

“你喝醉酒时就哭过了,还说自己丧偶了。”

宁延年表情平静,半晌,释然地道,“既然如此,那就你来吧。”

羞恼地,风情无限地白他一眼,或者窘迫地钻被子里藏着这种事,好像永远都不可能发生在宁延年身上。

沈遇没有心情欣赏,毕竟那里还真的是惨兮兮的。

本来以为对宁延年是折磨,结果没想到对他沈遇才是折磨。

埋着脸在枕头上的人他每摸着药进去一些对方身体就会抖了抖,然后抽气。

沈遇心疼得恨不得把狸花的猫蛋蛋给处理掉。

到最后反过来是宁延年安排心情郁闷的沈遇。

庄勉要搞玉器生意,机构也给他批了执照。他去古董街淘货时,有一个长命锁入了他的眼,制造得很是精巧可爱,长命锁都是给小孩子戴的,庄勉想起了自己即将有一个孩子,想起了容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