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乔简漫唯一有点不满的就是,这种夜的美妙还给她留了点印迹。
看着镜中自己脖子上的小草莓,乔简漫简直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能暗自在心里骂顾潇潇,骂完之后还要自我安慰,不跟傻子计较。
想她们妻妻同床共枕五年,更激烈的夜都过来了,但像这种小草莓,还是这么堂而皇之地长在了脖子上,偏偏她脖子敏感地不行,到了换季这种时候,就更加严重,自己的头发就没法触碰。
因此,她长这么大,穿高领衣服的次数都是屈指可数,倒是那种绵柔的丝巾偶尔能适应一下。
更郁闷的是,某个犯错的女人在她翻箱倒柜地找丝巾时,还要在一旁好奇道:“漫漫,你脖子长了好多点点,是怎么了哦?”
乔简漫憋着一口气上不来又下不去,“……被一只蚊子咬的。”
“哇……这蚊子太坏了,居然就咬漫漫。”
乔简漫被她这话堵得肺叶子都疼了,“对啊,那只蚊子太坏了。”
“今晚我给你打那只蚊子。”顾潇潇不敢和她对视了,假装转身去梳妆台给她找东西。
乔简漫深吸一口气,继续找丝巾。
她结婚后,乔家也一直把她的房间按原样留着,她以前的衣服都还在柜子里摆着,翻了两个抽屉,她才找出了一条天蓝色的丝巾,往脖子上比划了一下,好久没用这种东西了,乍一碰到,那种发痒的感觉就让她有点不舒服。
她看着丝巾,然后又起身走到梳妆台边,忍着那股发痒的不适感,硬是把丝巾围在了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