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看在玛丽的份上，你以为你能有今日？”顾潇潇说罢，语气又缓和了两分，“我对你从没有什么意见，但你也最好不要多嘴。”

黄月白耸了耸肩，“我还有把柄在小姑姑手里了，怎么敢？”

“这就是你的狐狸尾巴？”顾潇潇目光沉沉地看着她，“要挟我？”

“不敢。”黄月白连连摆手，“拆穿小姑姑，真的只是职业习惯。毕竟，我好歹也是一个堂堂国际影后，对同行比较敏感。”

这话没毛病，顾潇潇闲来无事也瞅过几次她的电影，对她的演技还是认可的。垂眸想了想，伸手端起那气泡水喝了一口，才端着下巴看向黄月白，“问你。”

“嗯？小姑姑要问我什么？”

“我装的很明显？”

顾尧岑那个讨厌的大侄女一眼识破，到了这个讨厌鬼这里，依旧被一眼识破，那在自家小娇妻面前……

黄月白斟酌了一下措辞，“要看从哪个角度来看。”

“什么意思？”

“有句话叫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就比如我站在演员的角度来看，小姑姑的一言一行自然有破绽，再比如我老婆，他们站在医生的角度来看，就只会把更多注意力花在病理上，至于小姑母他们，是关心则乱，小姑姑只要不太过，大约也是不明显的。”

“说了等于白说。”顾潇潇轻哼了一声，往门外看了一眼，这才盯着黄月白上下打量了一圈，这才发现她脖子上的一圈印子，刚刚看了共建自由和谐社会小电影的她就有些浑身不得劲了，又端着气泡水喝了一口，扫了一眼被关掉的电视，“你们昨晚不会是边学边实践吧。”

“嗯啊。”黄月白大大方方地承认了，“小姑姑需要吗？玛丽收集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