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下一位，人不能在一个歪脖子树上吊死。”何钦拿出手翻到下一个人的地址，“东凤西路水合八巷137号。”

余说独开车前往目的地，由衷的祈求道：“希望一切顺利，鞋再顽强也遭不住夹。”

接下来的几天里，两人几乎是把能找的人找了个遍，虽然吃了无数次的闭门羹，但结果是好的。

有好几位Omega同意了他们的合作，集体把顾泽休告到警察局，不过在这之前，还需要把证据整理出来。

需要耗费些时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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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凉舒适的早晨，何钦抱着笔记本整理顾泽休的犯罪证据，他大部分空闲的时间全耗在这上面。

能收集到这么多的证据，一切归功于虽没有同意合作，却把自己手里能的证据都发给他的受害者们。

时间在慢慢流逝，不知过了多久，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他，门一开发现是经纪人余说独。

只是经纪人周身匆忙赶过来的样子，像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如若说他身上其他极有可能发生的大事，就只有与《距离》相关了。

何钦猜测地问：“是被换角了吗？”

余说独累得气喘吁吁，断断续续地说：“对，违约金也……也一大早转了过来，给出的理由竟然……竟然是不合适，真不合适的话为什么舆论出来前不解约？”

“偏偏等到把人……利用完，热度炒起来之后再解约，我就没遇到过这么气人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