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寥的夜晚星光蔓延,四周静悄悄的只余簌簌的落叶声。
干燥的烈火仿佛遇到了细雨,疯狂汲取着久违的甘霖。
何钦钳住他的双肩呼吸渐烈,发干的喉咙被鲜.血滋润着,暴雨过后的收尾总是细无声的,无论何时。
待到结束段息发蒙的大脑重新启动,想不明白明明是他先咬的,他还记得白兰地的信息素缠绕着鼻尖,小虎牙咬住了何钦的腺.体。
入口是泛着浓郁的水果味,甜甜的滋味在嘴里漫开,独特的香气迷人。
再然后是突然间的刺痛,大脑逐渐浑浊,仿佛喝了假酒,昏昏沉沉的又觉得很舒.服。
段息无力的摸着后颈的部位,没有想象中的疼痛,完好无损的好似做了一场梦。
他明显的感受到并没有被临时标记,即庆幸又有点失落。
何钦把他忽然低落的情绪看在眼里,轻揉着软软的白毛,温柔问道:“怎么了?”
“你今天到去哪儿了?身上为什么一股酒味?”段息略带嫌弃的从他身上下来,很好的诠释了什么叫用完就仍。
何钦道:“……同学聚会喝了些酒,你要是不喜欢就离你远些。”
“是你的话,我还能忍。”夜里的风像裹了冰,凉飕飕的吹得段息手臂一片鸡皮疙瘩,为了取暖放下嫌弃的贴着何钦坐,“我冷。”
何钦脱掉身上的薄外套盖在他的肩上,冰凉的手掌捏了捏他温热的臂肉,问:“冷就带你回去,走得动路吗?”
段息微微勾起的嘴角下滑,他难道不应该用体温温暖自己吗?
虽然披外套的举动挺浪漫的,但他最想要的还是贴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