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男人最忌讳的就是不行。
“你好烦啊!”段息的手掌啪的一下呼到何钦的脸上,不悦的睁开了眼睛,待到看清来人后,霎时间打起精神,整个人扑到了他的怀里,“何钦,我好想你。”
毛茸茸的脑袋不停的蹭着何钦的下巴。
何钦一时不察,跌坐在地上,伸出手推搡着他的脑袋道:“别以为我会原谅你。”
“我什么也没做啊!”段息扬起头看着他,乱糟糟的头发增添了一丝呆萌。
“你是不是觉得我不行?”何钦掐着他的肉肉的脸蛋道。
段息歪着脑袋沉默了几分钟,说出去的话到达了语不惊人死不休的地步,双颊绯红的断断续续道:“你来这……这找我,是想证明自己吗?”
何钦一口老血憋在心里不上不下,松开手用力戳着他不知装了什么东西的脑门,“你是从哪里看出我是这个意思的?”
段息一脸茫然的看着他,心道你难道不是这个意思吗?
何钦更难受的是看懂了他的眼神,忍无可忍的蹂.躏着他的双颊,直至满脸通红的不像话才心满意足的松开手,“真想剖开你的小奶瓜看看装的是什么东西!”
“?”段息眨巴着眼睛,礼尚往来的啊呜一口地啃住何钦的腺体,牙齿有一下没一下的磨着,自觉还的差不多松开嘴,“装的是教育片。”
“啥?”何钦有些听不太懂,教育片又是什么鬼东西。
段息很不想述说这段惨不忍睹的经历,如果不是因为教育片太过于深入人心了,他也不会脑补何钦为什么会来找自己,从而脱口而出说出何钦想要证明自己的那番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