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息鼓动的脸颊忽然被戳了一下,噼里啪啦唠叨不停的小嘴停了下来,捏住何钦的手指生气的问:“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
“听了,”何钦真诚地点点头,“只是你说太快了,我没听清。”
段息也是太久没见男朋友,有一丢丢的想念,一见面忍不住打开话腔,也是才反应过来说的太多了,暴露了最真实最不矜持的自己。
双颊红的像抹了脂粉似的。
哥哥教导的若即若离他做不到,只想黏近点,再黏近点。
何钦像是看破了段息纠结的内心,抬眼望着时不时盯着他们看的顾泽休,安抚着他说:“你看看站人群中最前面的人是谁?”
段息来时根本就没瞧过讲课的人是谁,满脑子都是何钦,塞的满满当当,容不下任何一件事物。
他听话的扬起头发现那人是顾泽休后,嫌弃的撇撇嘴道:“是他啊,这个渣A。”
何钦好笑的捏着他的脸,笑道:“要不要惊吓一下他,吓破他的胆让他不敢对我图谋不轨?”
段息用力点头,回答道:“要要要!”
“看到包里的防狼电棒没?剩下的不用我多说了吧?”何钦苍白的脸因笑蕴着昳丽,“男朋友需要你保护呢。”
被电棒电过的人,一般都会对电棒敬而远之和心有余悸,骤然升起的恐惧会伴随着那时麻痹的感觉,久久挥散不去。
尤其是顾泽休这种被加工过的电棒电的晕厥过去,反应应该会更大一些。
再加上吓他的正是上次电他的段息,场面一定非常壮观。
默默盯着何钦的顾泽休望着这道艳阳般的笑容,手心微微有些出汗,莫名心悸。
直到他看到了段息背着鼓的不能再鼓的大书包,不好的预感愈发强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