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息望着眼前满满一大勺的粥,更气了,悲愤的一大口吃下去,当作是何钦用力咀嚼着。
十多分钟后,满满的一大碗粥段息只吃了三分之一就吃不下了,剩下的全入了何钦的肚子里。
在一旁坐着的余说独不忍直视地撇过头,他们单身的可看不得这些。
喝完粥后的段息越发的难缠,混沌的大脑想的一出是一出,想要什么不给就哭,格外的脆弱敏感。
“我要抱抱,有点儿冷。”段息瘪了瘪嘴扯着何钦的袖子。
何钦顺着他的意坐在病床上,背脊靠在床头,手轻拍着他的肩膀安抚,“快睡吧,睡着了等退烧,我就带你回酒店休息。”
段息闭上沉重的眼皮,可再如何想睡去也睡不着,一手把坐着的何钦按躺下些,头枕在他的颈窝,烦躁的情绪瞬间释放。
睡的安详宁静。
只是那张嘴像吸奶嘴一般的吮.吸着何钦的腺体,沉重的呼吸灼热的仿佛喷洒着火气,扰乱了何钦的心神。
余说独心想着粥喂完了,还这么安静应该不会虐了,谁曾想一抬头看到的就是段息躺在何钦怀里,吻着他的脖子睡着了。
“……”这比喂粥更有冲击力,余说独麻了。
大概凌晨三点左右,点滴终于打完了,坐车离开了医院,回到酒店休息。
从医院到酒店,段息的嘴从来没松开过,何钦甚至都怀疑自己的信息素是不是下咒了,Omega也能喜欢的不可自拔。
宛如吸了猫薄荷的猫儿,吸两口蹭几下,再吸两口又蹭几下。
何钦掰开埋在颈窝的脑袋,轻声说:“我去洗澡,你乖乖睡觉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