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拉了拉衣领露.出白嫩的后.颈,红着脸的靠近何钦的唇边道:“你咬吧,就当是安慰你了。”
何钦抬眼望着顶着一头凌乱白毛的小兔子,不知危险的露出最令猎人觊觎的地方,尖锐的獠牙开始延长,刺着嘴里的软肉。
喜欢的人正用自己的方式表达安慰,恰恰正是这种方式,最能勾起心底的.欲.望。
“息息,大哥难道没教过你要与男朋友保持一定距离吗?”何钦压下了叫嚣着鲜.血的大脑,“我这个男朋友不可能事事都合格的。”
擦.枪.走火的教训比比皆是,更何况他还这么无知无觉的望着自己。
段息道:“你都尝不出味了,不就只剩这种法子吗?”
何钦盯着他的清澈的眼睛说:“那我下嘴了。”
段息酡红着双颊应了声“嗯”。
纯纯的奶味开始在房间里弥漫,醇香浓郁的宛如招摇的稚子,丝毫不计后果的让人猩红了眼,沉溺在其中。
徐徐的微风吹落了叶子,簌簌作响的夹杂着细碎的声音,天上的明月探出了云层,清冷的月光也止不住屋里迅速上升的气温。
温热的液.体滑.落喉咙,阵阵的奶味在口腔中蔓延,何钦漆黑的瞳孔划过红光,也不知过了多少,一道突兀的询问出现打断了他。
段息趴在他的肩上,虚弱的问道:“何钦,我们明天去医院看看好不好?”
转了这么多个话题,你怎么还惦记着医院?
何钦轻叹的收回了獠牙,带着凉意的舌.头.舔.舐着他被刺破的伤口,直到恢复到完好无损,才道:“我去过了,治不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