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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乎,两只兔子都肉眼可见的怏了下来。

江半软绵绵的任由男人抱着,但终于敢把一直藏着的右手露了出来,放到对方的肩上,找借口开脱:“没有,我们只是在玩。”

虞流淮也没有非要个说法,只是冷冷的看了一下北极兔,叫他把衣服穿好,再这么吊儿郎当的就搬去别的地方住,反正别墅区有的是房子住。

江半反倒是多看了一眼那北极兔绑着的绷带,心想好奇害死猫,还是不要对那个绷带下面藏着的东西好奇最好。

他被虞流淮抱着去主卧,洗澡的时候,外面风声还是很大,小兔子明明扛枪扛的毫无畏惧,这个时候却瑟缩在一块,眼睛里湿漉漉的,鼻子也不停的微微抽动。

虞流淮把这种表现理解为害怕。

但江半把这种表现理解为兔子的天性。

洗完澡后,兔子已经滩成一块白兔毛毛饼,昏昏沉沉的好像要睡着了,身上新添的红痕欲盖弥彰,但被洗的很干净。

有人在敲门。

虞流淮把他放到床上后就走了出去。

兔子还是保持着那个睡着的姿势,眼皮子动都没动,耳朵却忽然向上扬了扬,好似在偷听。隐约听到“没抓到”、“拿到这个”这样的字眼。

虞流淮进屋时,兔耳朵已经放的好好的,搭在眼睛处,看起来完全睡着了一般。

江半以为今天大概就这样过了,只是没想到虞流淮坐到床上,又将他抱在怀里,跟抱着一个软绵绵的兔娃娃一样,不停的抚摸和亲吻。

江半想装睡也没的办法了,睁开眼睛看他,询问他:“怎么了……”声音有气无力的,似乎是不堪骚扰之下,勉强做出的回应。

“离辛容远一点。”哦,说的是那只北极兔。

本来江半直接答应就是,但就是此刻不知道为什么,偏要去怼一声:“你不收下不是更好。”他依旧介意这两个人之间或许发生过不可描述的事情。

但虞流淮脾气现在是越来越好也是真的,听到后也没有恼怒,反而脸上带了点笑意,“别人送的,总要收下,也要回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