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七月份的时候,孙萍萍女士翻车了。
确切来说,不是翻车,而是插蜡烛,银行催还oney的信息一再发到她的手机上,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于是在家里一有过前科的沙雕亲戚的怂恿下,去借了高利贷还了银卡的卡债。
于是那两百万的欠款变成了两千万。
我那天还在公司赶文案,接到高利贷那老男人的恐吓电话的时候,我自然而然的当做了诈骗电话,用一句美丽的:“nsl”结束了通话。
然后,我在下一通电话里听见了我娘孙萍萍女士撕心裂肺地哭吼声。
再然后,我脑子里面那根叫做理智的弦,断了。
我知道我该冷静,但是我心里更清楚,我已经失去一个爱我的男人了,不能再失去一个爱我的女人。
于是我又一次奢侈的打了出租车,驱往那个明显不是很安全的地方。
当然的,那一天,我和慕谨言在tcz的楼下正式擦肩而过。
等我到了那里,发现孙萍萍女士蜷缩在角落里面,哭的和个两百多斤的狗子一样,而在场的四个彪形大汉,明显都是a。
说实在的,我很慌,毕竟我作为一个o,长的细皮嫩肉还特别好看,最怕看见流氓土匪一样的a了。
因为怕一个不小心就被标记了。
但明显那四个a更爱钱,所以我哭嗓了半天,就差把家里一干祖宗给他们刨出来看看了,然后居然真把人给唬住了。
可唬住归唬住,高利贷合同上签的是萍萍的名字,萍萍还得还钱。
我哭了半天,困的眼皮都要合上了,突然瞥见其中一个刀疤脸不耐烦的表情,我赶忙改了口:“要不哥,你瞅瞅我娘值几个钱,把她卖给你们得了。”
然后那个蜷缩在角落里头的孙萍萍跳起来就把我揍了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