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袜子我的嘴,气得我把剩下的鸭肠统统吃掉。
然后我卷起被子不理他。
严宁似乎是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半夜卑微爬上我的床,态度诚恳,语气强硬的要求我和他一张床。
我:“大哥这是上下铺。”
严宁蒙头扣我背脊,忽然像只猫咪:“我不敢一个人睡上铺。”
我困顿乏力:“那我睡上铺,你睡下铺。”
严宁得寸进尺:“我也不敢一个人睡下铺。”
我被他折磨死,猛踹他一脚:“那你睡地板!”
这下他不说话,均匀呼吸声从我身后传来。
他睡着了,那么闹腾的一个人居然睡着了!
可怜我原本困顿乏力,现在被他搞得睡意全无。
且害怕。
流产后,我在医院打了去标针,痛归痛,但是也说明,我恢复自由了。
可我没告诉严宁。
但现在我很想告诉他。
现在是月半,以往我的不受控制期都是这个时候,出门忘带药,我怕我煎熬。
但现在我睡意全无,身上还有些发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