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宁打给许言,我打给越笙。
严宁是去询问上一次合作的续约问题,而我则问越笙能不能放人。
许言倒是很乐意回答严宁的问题,但是越笙就不一样了。
他好像喝醉了,在电话那头低沉着嗓音,好像一头凶猛的野兽,即将撕碎眼前的猎物一般。
他没有威胁我,只是说:“景简,你当我是什么?”
???
这样的回答让我云里雾里的,说实话,我也没有大放厥词要他立刻放人,我甚至是极其礼貌的询问:“越先生,我想问问你,能不能把我公司的小徐放了,我这边缺他不可。”
但是越笙的回答简直是答非所问,好像我逼着他放人一样。
我怔了几秒,很快回神:“我只是在询问你,你不要搞得好像我是一个负心汉一样。”
越笙在电话那头轻“呵”了一声,随即挂了电话。
是的,越笙,这厮挂了我的电话。
我有点懵了。
他把我家严宁的秘书抓走了,为什么还可以这么理直气壮?这就是有钱人的钞能力么?
我保持着握电话的姿态,转头望着严宁。
严宁似乎和许言谈的很融洽,反正我瞧着严宁的脸上和颜悦色,甚至于还是浅浅的微笑。
不爽,真不爽。
我不是一个喜欢吃醋的人,但不代表我会喜欢严宁因为别人而露出这种发自内心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