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宁对这一切早就习以为常,用他的话来说,我算是他见过的诸多不正常人里面最为正常的一个,所以他在洗好碗以后,端着水果盘走到我面前,并且严肃的警告我,叫我以后吃饭记得把米吃光,否则他就要扣光我的绩效考核。
面对这种职场上的威胁,我不甘示弱,表示自己一定会去告他,结果严宁冷笑一声,道:“你和我可是同一条绳上的蚂蚱。”
言外之意,他要是不好过,我也别想有好日子过。
面对这种威胁和警告,我义正言辞的表示他这几天就不要对我动手动脚,否则我又可以告他一条婚内。
当然,严宁见招拆招,也表示只要我不对他动手动脚,他是绝对不会对我动手动脚的。
听到他这句话,我下意识瞄了一眼我那不争气的还包裹着石膏的左胳膊,气的我又开始c语言问候越笙的祖宗十八代。
结果第二天,我接到了越笙的电话。
其实情况是这样的,因为是周六,所以我可以睡懒觉,而严宁一大早就去买菜了。
所以当我瘫死在床上迷迷糊糊听见手机铃声响起的时候,我自然而然的以为,是严宁打给我,并且是严宁用来问我想要吃什么的电话。
只是当我抢先说了一句:“糖醋排骨,糖醋排骨!来的时候给我买个饭团。”
随后我就火速挂了电话,沉沉睡去。
这一整个过程迅速且没有给对方任何开口的机会。
但是在半小时后,急促的门铃把我从美梦中破坏,我一边骂骂咧咧,一边下床开门。
骂骂咧咧是因为我觉得严宁买菜又忘记带钥匙了,下床开门是因为我这个人谄媚且不要脸。
可很快,我后悔了。
我不仅后悔骂骂咧咧不够狠辣,甚至后悔接了那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