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望的我转头就去了住院部,我本来想碰碰运气探望张掖,没想到住院部的电梯竟然坏了,我寻思着张掖也只是在三楼而已,爬个楼梯也不算什么大事。
可谁能想到,我就在我气喘吁吁的爬楼时,一双洁白细嫩的手忽然从我身后绕过,好巧不巧的堵住了我的嘴巴。
碍于上次那件事情给我留下的阴影,我第一反应就是赶紧逃。
结果我还没来得及迈开腿,那个堵住我的人却发话了。
“简哥别怕,是我。”
是简单的声音!
我很快认出了她,转身时我都觉得不可思议。
虽然我算半个残疾人,但是我还是象征性的握了握她的手。
“真好啊简单同志,没想到还能在这里遇见你。”
简单也同样握住我的手,双眼饱含热泪:“是啊简哥,真的太不容易了。”
接下来的几分钟,她给我控诉了越笙的恶行,以及赵家人对她的压迫。
“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她站起来,义愤填膺道。
而她所谓的反抗,就是趁机放跑了小徐,而换来的代价却是来医院检查身体。
我也觉得她是该检查检查脑子,放跑小徐算什么反抗,说不定她前脚刚放人,后脚小徐就被抓回来了,这买卖也太不划算了!
但简单接下去的话却叫我心惊胆战,甚至一度想自戳双耳,以证明我半个字也没有听见。
“其实我是被逼着来医院检查身体的,好方便我嫁给许言,然后给他生个孩子。而小徐,我和他这辈子可能都不可能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