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怀偏头看他,“我只瞧瞧。”
“季公子,切勿多生事端。”风左道。
季怀抱着胳膊倚在门上,似笑非笑的望着他,“赵越只是让你保护我,又没说你可以限制我的自由。”
黑袍之下的人像是被他噎了一下,却仍旧没有将手放开,“外面鱼龙混杂,都是冲着你而来,你出去是找死。”
季怀哼笑一声:“怎么不继续叫我季公子了?”
风左:“…………”
季怀优哉游哉地坐在了桌子前,“我饿了。”
“属下让人送饭菜过来。”风左转身便出了门。
半刻钟后,季怀看着一桌子热气腾腾的饭菜,拿起筷子没滋没味地吃了两口,不甚满意道:“这银耳羹都凉了。”
“属下去换。”风左伸手去端他跟前的银耳羹,被他一把拍开。
“不用,勉强能入口。”季怀喝了两口,又指着那丸子道:“肉也不怎么新鲜。”
风左问:“需要换吗?”
“换了吧,记得吩咐厨子把肉剁得细一些。”季怀很认真地嘱咐道:“少放些盐。”
“好。”风左应下声来,却没有动。
季怀不满道:“你就是这么伺候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