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不怎么客气的狠话,季怀却听笑了,“醋可以吃得不这么迂回委婉,我和赵越只是朋友。”
湛华脸色一黑,“我没有。”
他是在很认真的威胁发狠话。
奈何被他威胁的人不这么认为,伸手搭在他的腰间,还不怀好意地捏了一下。
湛华:“…………”
义庄院子里,士兵遍寻搜不到人,赵越只能带着人匆匆离开,刚出了衣冠巷,便见外面高头大马上坐着未三十多岁的男子,眉目刚毅,气势超然。
赵越坐在马上冲他拱手道:“宋小将军,您怎么亲自来了?不过是个小贼而已。”
宋楠道:“父亲担心你应付不过来,让我来相助。”
赵越笑道:“无碍,跑了也就跑了,我已联系了仓空门的人,他们很快便会赶来。”
宋楠看上去像是要跟他说什么,但是碍于人多眼杂,只能暂时忍下,道:“父亲请赵公子过去一趟 。”
赵越点头,“好,没问题。”
一众士兵呼啦啦地来又呼啦啦地走,只是赵越生性谨慎,留下了七八个人在义庄看守。
季怀蹲在梁柱上,腿都有些麻了,院子里的士兵在大声交谈着,抱怨天寒地冻还要在这全是死人和尸骨的地方值夜。
“我们什么时候走?”季怀低声问道。
“再等等。”湛华道。
如果可以他自然想解决了那几个官兵,但是一旦他们死在这里,宋凡和赵越就会盯上义庄,届时得不偿失,只能再另做打算。
季怀抵在柱子上,后背硌得发疼,之前紧张没有发觉,现在一放松下来那疼痛便格外明显,“这柱子上是不是有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