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被比自己还要高5厘米的绷带精“黏”上的你,先是冷静地将牛奶放在一边。随后辨认了一下,敲定太宰治这次的“病情”来势汹汹且非常严重。
大概是积攒了一段时间猛地爆发出来了。看着反复横跳的恶毒值,再回忆穿着顶级订制的黑西装,价格不菲的意大利手工皮鞋的(10+)织田作之助。毋庸置疑,29岁(有钱)的织田作之助先生令14岁的太宰治感到陌生?
都说14岁、正处在青春叛逆期的少年会在猝不及防撞到某种尖锐物体时嚎啕大哭,会泪眼朦胧的喊痛叫疼。
“他给我的感觉很像一个人。”好心塞。为什么你这种社恐患者要在游戏里想方设法地去安慰另一个阴郁敏感型患者?再结合之前的“梦境”,你愈发确信“歌剧院”事件中,被你无意识窥见的那段“记忆”其实是真实存在的。而那个明显是要跳楼自杀,看不清面容的男人,特喵的不是太宰治又能是谁?
“如果不说些什么的话,就无法阻止他像某人一样到最后走投无路时,傻不愣登的选择跳楼自杀。嗯。总之这位织田先生带给我的第一感觉就是这样。”你抬起拇指抵在唇边总结道。
是的。这种死气沉沉,就像是分隔阴阳两界的糟糕感觉,你从(10+)织田作之助先生身上也同样感受到了,这就等同于他的结局很可能就像“梦境”里年龄?的太宰治一样非死即残。
这算什么?一个两个你的“家人”都上赶着跳楼自杀??是你狙击枪射不动了还是他们飘了???
于是,带着这种势在必得,随时随地监视(10+)织田作之助的念头以防这个心如死灰的男人突然想不开,比起太宰治不停纠结他身份,你心里就只有一个想法:得想个办法减少恶毒值。
太宰治则陷入了沉默:“……”那个傻不愣登跳楼自杀的家伙是谁?反正一定不是他,对吧?(自言自语)
“算了。”搭在额头上的手轻轻摸了摸眼睛上的绷带,像是在对待某种珍贵之物一样。随后黑发少年慢慢松开搂着你的另一只手,摘下胸前别着的小雏菊。潮湿的水汽氤氲了花瓣。他将花递给你,顿了顿,说:“送你。”
你:“……”
你头一次觉得精分患者除了让人心累外还很棘手,起码恢复的莫名其妙。
想着,你面无表情将这朵被雨水砸得可怜兮兮的小雏菊夹在新买的日记簿里,不经意问道:“花谁给的?”
“是森医生啦。”太宰治一脸嫌弃地说道。“才不要认贼作父呢。”
认贼作父?你用一脸“太宰你是不是对森鸥外医生有所误解”的表情看着他:“所以你就把花送给我了?你早上出门就是为了见他?他想收你做他干儿子他当你干爹但是被你拒绝了?”
太宰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