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现在?大脑晕晕乎乎的,仿佛一只“嗡嗡嗡”打转结果却转晕了头的蜜蜂;身体疲乏无力,就像是完全坐不起来似的;只有眼睛能勉强动一下。
所以,在你意识下线的这段时间里。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瘟疫医生和长脖子怪“同归于尽”了?
……不,这不太可能。
你迅速推翻了这个不靠谱的结论。
“如果你是指同归于尽这件事,那确实不会发生。”下一秒,刚被你惦记着的疫医开口了。
“你的猜测并无任何依据。”
男人低沉得让人心生惧意的声音像是一束沉思着的、淡蓝色的月光,直直穿透视野边缘星轨一般的光亮,顺着你意识朦朦胧胧传过来。
“治疗病人对于一位医生(doctor)来讲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至于那位老师……(停顿)嗯,说实话,她病得很严重。我记得这里的人管这种异变叫什么来着……嗯…啊,幻想怪物。是的,你瞧,这就是这座城市的悲剧,一个无可躲避的天灾!许多人都已经感染了,而更多人也将被感染。你知道的,人世间只有一种病症,那就是瘟疫。”
你:“……”
不,我不知道。
猫猫迅速摇头gif
——就和不知道为什么您能听见我转瞬即逝的心声一样。你默默补充道。
想到这里,你不得不打断□□-049的侃侃而谈,整理心情礼貌回应:“先不说别的,您知道吗?任何一个世界,恶性传染病永远都不止瘟疫这一种。”
话音刚落,你发现自己的视野又一次暗了下去,然后你迅速回到了意识海的牢笼中,就站在疫医旁边。
你:……fe。
你目前也不指望疫医听你话,但看在他没有实体又只是身份牌意识的前提下,你觉得他就算想要搞事基本上也没有可能。所以,只需想好如何与这位冷静疯狂的医生维持住基本沟通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