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前说祖辈亡灵不安,所以要请我过来,这里又可能是贞观老祖的埋祟之地,出什么状况都不例外。”
初来乍到,秦禾一时间也摸不准,所以暂且只能坐在屋里等。
大殿内有两把椅子可供休息,秦禾搬到门口,又去搜刮了几盏煤油灯,把几间屋子全部点亮,让深山老林的道观显得没那么孤寂或阴沉。
晚上还没吃东西,供桌上的绿豆糕也不知道是否过了保质期,怕吃了坏肚子。唐起则从包里拿出两盒事先准备的食物,又把刚才静室里的几个橘子也顺带过来剥了俩,边吃边看雨。
这里空静得仿佛只听见雨声,雨下得不算大,淋淋漓漓的,总也没有要停的意思。
唐起看着看着,突然发现不对劲,他吃掉最后两瓣橘子,抽纸巾擦了擦手,把手机掏出来按开电筒,仔细盯着屋檐下的雨帘瞧,只是由于周围环境太黑,便难以察觉。
秦禾翘着二郎腿歪在椅子上嚼饼干,没形没款的,盯着唐起的行为举止问:“看什么呢?”
“秦禾,我怎么看这雨水好像有点发黑?”
闻言秦禾皱眉,立刻放下翘着的那条腿,弯腰倾身探过来:“怎么可能。”
但唐起这么一说,秦禾便留心观察起来,水是透明的,其实很难发觉,周围黑它看着自然也带黑,很大可能是环境因素造成的。
但是唐起这人比较靠谱,观察力也相当细致,他这么说,秦禾下意识就选择了先信,俯身看了一会儿,没看出个名堂,索性站起身:“这么看也看不出来,我去厨房找个盆过来。”
“好。”
此时唐起的手机提示不足百分之二十的电量,他这次出门准备还算充分,专门儿揣了充电宝,从包里掏出来插上。
秦禾拎了两个铁盆和一口大白瓷碗出来,并多加了个小心,撑开伞挡雨,分别置放在屋檐外的石板上。
雨水滴滴答答敲在碗盆中,带出一阵悦耳的音律。
两个人坐下静候了片刻,眼睛一眨不眨的注视着,待铁盆和碗里渐渐蓄满雨水,再用高强度的手电光一照,白瓷大碗中的雨水果然显而易见的发灰暗沉,就像洗过好几遍的墨笔,越是清洗到最后,水中墨色便被稀释得更加浅淡。
可这并不是从房顶屋檐冲洗下来的水,秦禾是直接把容器搁在露天下接的,没有掺任何杂质。
唐起盯了半响才开口:“怎么会这样?”
这种现象秦禾也难以解释,她神情突转凝重,只下意识觉得这么不是什么好事,拽着唐起往后退:“不清楚怎么回事,先进屋,别让雨水溅到身上。”
然后,刚才他们一路上山,除了伞底下的头和脖子,肩膀以下都被淋的半干半湿。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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