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杯盏置于唇旁,喉结滑动,慢慢地饮下了那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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妧妧回家的第七天,陆陆续续把带回来的首饰步摇都当了。
一共换了一百多两银子。
她知道少,便宜了当铺,但当东西便就是这样。
她姑且什么都没做,也没再联络苏少琅,只凑了不少的钱,备着,这些天,或是有些置气,还有了个极其大胆的想法。
裴绍不是说,他说话在皇上那分量重么?
难道就没有人比他更讨皇上喜欢?
比他在皇上面前说话分量更重了的么?
她想到了兰贵妃之子,当今太子。
既是太子,皇上的儿子,还是皇上亲封的储君,皇上还能不喜欢么?
她就不信,裴绍再厉害,还能比过太子?
此想法确实是过于大胆。
但以前这对她来说宛如登天,她根本就没门道,也没人,更没财力见什么王侯将相,可现在略有不同。
她认识了苏少琅,而苏少琅认得长公主........
所以,这也并非痴人说梦,并非一点都不现实。
眼下,她唯独很后悔。
后悔没把梅苑的银子早早地弄回家。
那男人第二个月给她的一千两,都在梅苑她的床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