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在我们看来,与其说是安长老监守自盗,不如说是已经逃了的霍离偷了,这更有可能。”纪仲洲眼睛垂了下来,“安长老是个很好的人,我也不懂为什么大师兄要指证是安长老监守自盗。”
沈离容听了以后,也觉得不可思议:“那大师兄没有给出什么证据证明安长老吗?”
纪仲洲拍了拍桌子,有些恨铁不成钢:“就是没有我们才不理解啊!”
“那别人怎么说?”沈离容似乎终于弄明白了两个人的矛盾所在,赶紧追问。
纪仲洲吃花生的动作停了一下,问:“你是说有谁支持大师兄吗?”
“对,你不是说没有直接证据么?”沈离容说,“那应该支持大师兄的人很少吧?”
毕竟这是很显而易见的事儿,没有证据就怀疑,对谁都是一种诋毁,更何况是一宗长老,肯定很伤心,清川宗肯定明事理的人不少吧?从表面上看过去,这事儿就是大师兄的不对啊,没有证据怎么乱怀疑人呢……
“本来吧,是没有多少人的。”纪仲洲嚼着花生,慢慢说,“不过有一个人加入了阵营之后,基本上全部倒戈了,变成支持贺远山的没多少人。”
“谁?”谁这么大的本事?
纪仲洲露出极度疑惑的表情:“你娘子,奚白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