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什么时候有的选？”中也自从认识太宰治开始，他就一切都无从选择。

首领宰被中也的话也是说的一愣，接着他便“呵”的一笑，手掌慢慢抚上中也的头，他轻轻揉揉中也的乱发：“你知道为什么那个女人要杀掉自己丈夫，现在却又挡在丈夫身前吗？”

“？”

中也知道，首领宰说的是“真弓老师”。

“她其实也是这个轮回实验的一员，前世丈夫铸成大错已经无力回天，而她就是为了在轮回之后与自己的丈夫能以这种形式短暂相见。”首领宰说着，扭头去瞪那两个人：“无论如何，前世的杀戮都不可原谅。”

“短暂相见……”朽木白哉重复着。

“延续爱。”首领宰继续道：“她是为了延续爱。”

“但这种方式根本不是延续。”中也仰起头看向两人：“这哪里是什么延续？你看他们现在有的明明只是痛苦！”

“……”

朽木白哉愣了两秒， 他低下头来不再言语。

岂料，就在几人沉默之时，刚刚所有的鬼魂再次向着两人抓了过去，看来这就是要报仇没错。

“朽木先生，快帮他们解脱啊！就像冬狮郎每次做的那样！”中也拽住朽木的袖子，这一瞬也终于将朽木白哉拉回现实。

朽木白哉低头向中也看来，他愣了半秒便用力点头，于是他快速甩出自己的刀，这刀和日番谷的那把完全不同，中也看着还挺浪漫的。

“所以，轮回根本不靠谱。”魏尔伦“呵”了一声，满脸的不屑一顾。

“所以，你知道自己有多幸运了吗？”中也仰头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