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柳伸手就是一推,“小气鬼!我是你姐姐,穿你件衣裳,又不是问你要钱,搂得那么紧,抱着下地狱呐。”

庆二娘子也是指责:“小小年纪不学好,你爹说你和王二麻子有约定婚事,要我看,还不知道你个小贱货在外边做了什么脏污事儿,要不然放着顶天县太爷的婚事不成,非要嫁给一个遭瘟的。”

骂自己就行了,还敢说王二哥。

庆脆脆眼神一变,“二婶娘句句不离开县太爷家,怎么不把堂姐送去呀?”

果然见母子两个齐齐一愣,心中了然,“哦~~~不是不想送,是人家春娘子瞧不上柳柳姐的大脸盘子吧。

说我不干净,二婶娘出去村里问问,往日柳姐在里正儿子面前是个什么模样,就差扯着衣领子赖上了。”

“你!”

“庆脆脆,你放屁!”庆柳羞愤唾骂。

两个人猛地扑上来就要抓人,庆脆脆早有打算,一闪身跑到院子里,正好躲在来人身后。

不曾想,连带着庆翘翘也跟着回来了。

庆脆脆看她上身穿得正好是那件粉的衣衫,眼神一转,“翘翘,柳柳姐看上这衣裳了,非问我要,不给就要打人。你快进屋!”

庆翘翘顿时皱眉,指着庆柳就骂:“你是穷死鬼不成,外边讨饭的都比你有脸!”

庆翘翘不是她,进了手上的东西,谁敢惦记就是要她命。有时候庆父开口,她都不愿意给脸。

庆母回身瞪二闺女,叫她安静。

方才隔着院墙,庆母就听了二弟妹说得那些话。

一笔写不出两个庆字来,二房就是有猜想,怎么敢满世界嚎扯。

她心里都抖成一团,还没进门又是着急又是恼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