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母一五一十地说了,“二弟妹往日惯好白拿,左右是庆家人,咱们吃多少分给二房也不算什么。”

“二弟妹一个长辈,张口骂自己侄女是贱人,外人听了能不笑话?还说脆脆和王二不清不楚,自家人不出去争着解释,还往里带脏水。也不知道怎么想的”

庆父最开始听她编了谎话,脸上还不耐烦,听过解释后顿时了然,扒拉干净碗里的饭食,起身往外走,“这事儿我去和二弟说说,不能由着他媳妇惹事。”

庆母没想他听风就是雨,想要拦,可惜被大闺女扯着袖子坐下,“娘,长嫂如母,她不敬着你,还老拿大房没儿子的事儿阴阳怪气,二婶吃点教训也好。”

庆脆脆对她娘的感情很复杂,说不上怨,大概是怒其不争吧,叫父亲的暴脾气压着,一句做主的话不敢说,纵是有理有据,也争不到好处。

终究是闺女,看她娘受委屈心里也不爽利,“以后她惹你,你就像今天一样,往庆家名声和长辈上面说,爹保准会站在你这边。”

像今天一样?

庆母一头雾水,今天说二弟妹对庆家名声有损是事实呀,大闺女的意思是叫她以后说谎,跟丈夫耍心眼?

这怎么能呢?

夫君为天,老老实实伺候都来不及呢,哪里还敢哄骗?

可是看着大开的屋门,再想起丈夫方才明明要骂自己惹事,转眼却出门收拾二弟妹,庆母陷入沉思。

或许,脆脆说得也对。。。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进入婚后

第10章 大婚之喜

村里人家聘闺女不像镇县上声势喧天,吹啰敲鼓,更何况花溪村是附近几个村最穷的村落,好一点人家闺女出嫁,若是男方有些体面,或借或赁一头毛驴,新娘子一身红,娘家哭嫁,夫家热热闹闹地将人迎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