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好像有多少人尝过一样。

庆脆脆看他身侧的手掌因为紧张不断在裤缝上摩砂,宽慰地冲他笑笑。

能开就酒楼做生意,眼力见自然不会错。

凡是市面上没见过的,巧心思人独创,那就是商机。

王掌柜本着老饕客的念头,一观形二观色三尝味,眉头一蹙,“王二娘子,您这鱼酱里头加了酒嘶还有糖?”

庆脆脆笑笑,“农家妇人闲,坐不住,我家当家的下海,每日总有些海鱼卖不了,这不,我自己琢磨了方子,四邻觉得都不错,这才想着请您赏光,瞧瞧它值不值当些铜板?”

掌柜呵呵一笑,伸手招呼大师傅过来,道一声稍候,两人避在一处说话。

过半晌,王掌柜走过来问:“这鱼酱,王二娘子如何卖?”

他老神在在,“说句实话,我这店里的生意是镇上最红火的,若是要,就要长期合作,定量定时地供应,不知您家承接得了这桩生意嘛?”

庆脆脆打得就是酒楼生意,可做稳定买卖的主意,“不知您要多少?”

王掌柜:“旬七日,要两百斤,你能做成?”

两百斤?

活鱼一斤八个铜子,掏去内脏、咸鱼干后水分流失会掉斤两,若是要二百斤鱼酱,依照此次计量须得收回四百斤以上的生鱼肉。

生鱼成本,加佐料、青梅酿酒、米醪糟,成本算下来不足四贯钱。

相当于一斤鱼酱成本就在二十个铜子左右,庆脆脆有些拿不准价位,试探道:“王掌柜如何给价?”

“好说,好说,先看王二娘子的成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