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管这么多。那个小气鬼,抠门得要死,一天说死就两个铜板。要不是我娘可怜她没人帮,谁愿意去?”
一天两个铜板?
人群不少人盯着庆翘翘,“你姐姐做的是什么生意?”
庆翘翘一贯习喜欢炫耀,豆丁点事儿瞒不住,“还能是什么?不就是鱼啊!”
庆父远远奔过来,冲着她脑袋就是一巴掌,“长了驴嘴,什么都兜不住?老子给你吃喝,说的话全当放屁了?”
说着又是两耳光扇在她脸上,“你再敢胡咧一下,信不信老子把你拴在院子拿绳捆上?”
四周有村人拦着,“庆家大郎,说说怎么了?一个村的,你家脆脆有钱挣,也不说帮衬大家,就这还说是花溪村的?”
庆父翻眼瞪她,“有钱挣是脆脆有本事。有本事你自己寻摸一个出路,老子就不信你挣了钱能敞开肚皮跟村里人说道?”
庆翘翘被三巴掌扇地眼眶窝红,却不敢吱声。
今早上出门前他爹叮嘱她嘴巴严实点,半点不能漏出消息去,她答应得好好的,方才不知怎么就没忍住。
她不知真的傻,知道大姐家的生意要是做长久,能弥补些地里的损失,家底攒一些,将来有好嫁妆。
可脸上挨了打,不再跟着人群,捂着嘴呜呜往家跑去。
庆父情绪稍微缓,重新和老二一家走在一处。
庆二娘子郭氏看戏全,听临近村里人还在议论脆脆的生意,笑着道:“大哥,脆脆虽然外嫁了,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要真是发财,可得好好帮帮着咱们庆家。”
庆父闷不出声地点头。
他倒是想让庆脆脆帮衬,可惜妻子不愿意说和,当初送嫁的时候自己做得也不体面,王二麻子还让他揍了一顿,哪里有脸面凑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