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独有一个眼神闪烁,瞧着庆脆脆一条条地检查,有些心虚。

轮到他的时候,这人笑笑,“一转眼脆脆都这般大了,以前去你家的时候,你还跟个小豆丁似的”

庆脆脆和他客气笑笑,将他筐中最上层的黄花鱼检查后,眉头一皱。

这鱼越往下料理地越不干净,本身鱼肉便有腥气,若是料理地不好,更是难闻。

尤其是有些鱼肠肚还挂在外边,筐里臭烘烘的,“吴叔,你这鱼料理地不行。我不能收。”

一听这话,吴叔就急了,“怎么不能收?我一条条洗过了,你看这”

庆脆脆将另一筐拉到跟前,让他看差距,“我收鱼回来,这么多若是再自己费时间去鳞清洗,后续的工序就慢了。慢一筐就是一天,耽误了镇上的交货,是要亏钱的。”

“吴叔,下一回料理得跟这位叔子一样就行。”

——“吴别耍赖,咱们一块出海,都是两筐,就你舍不得力气,才将将一筐。王媳妇说得要求我们都知道,你自己发懒不好好料理,别怪别人。”

——“就是。你看看你那筐鱼,脏不兮兮的。再瞧瞧我这筐”

——“下一回不能叫他一块出海了,一路上又嫌这又嫌那的,烦人!”

其他人开口,吴只能认了。

庆脆脆指出另一堆,“吴叔还有七八条过关的,也值当些钱,不白费力气。”

检查过就是上秤杆,不一会儿谁家多少斤两都分明。

庆脆脆给众人算过铜钱数量,再次进门。

不一会儿出来,每人数量都给过,“伯伯们放心,我家做生意不赊欠,当场点清,后续不复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