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人看去,王家二房依旧是忙碌的收鱼,却添了不少伤心气,有人看到三叶子在院中拿黄纸捏元宝,心里清楚了。

庆家二闺女翘翘,怕是就这两天的事儿。

村里大槐树

李婆子难得说了人话,“老婆子瞧了也难受,那翘翘丫头总跟我家孙女一块玩,小嘴巴巴的,跟鸟雀似的。哎你说怎么摊上这桩事。也不知道是哪家的小畜生,丧尽天良。”

村里人家有没出嫁闺女的人家都是愤慨。

今日是庆家二丫头,保不住那祸害惦记上村里其他黄花闺女。

这事儿没几天传得十里八乡都知道了,走亲戚串娘家的,往院子里一坐就能说道大半天。

这段时间,附近村落的闺女们夜里都不敢独自出门,就是大白天也捂在家里。

怕呀!黄花闺女的名声比海深比天高,出不得半点差错。

也有人感叹:“庆家二闺女一直昏着,要不然说了畜生的名姓,咱们有防备。保不齐拉着人去县里,关他个十年八年的。”

“可不是。这种祸害早早除了才行。”

“人醒了,也是活受罪。要是想起后山上的事,指不定得疯。”

人群之中,赵小河眼珠子嘀溜转,听了自己想知道的事情,心里得意。

那大石头是他亲自选的,抱起来分量不轻,一石头下去肯定活不成。原本以为隔一夜,等到庆家叫嚷开,找到庆翘翘的时候已经是一具尸体。

谁曾想庆家发觉得挺快,不过也没用,不过是拖了五天罢了。

他摸了摸袖子里的左手虎口,已经生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