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灯瞎火啥都看不清,庆脆脆右腿刚跨过丈夫的‘病躯’,原本下地的动作被突然袭上腰间的滚烫手心止住。

下一瞬,上下颠倒。

她以为身体不舒服的某人整个人伏在她身上,鼻息间都是浓烈的男人喘息,胸膛起伏剧烈,不知何时,她的心跳也跟着他一般激动。

庆脆脆并非什么都不懂,上一世进县太爷后院前,媒婆春娘子教了她不少奇奇怪怪的东西,什么绘本红页子书,被迫着学过不少。

都是用来在床上讨好人的技艺。

可她从来没想过用在自己和王二哥身上呀!!!

这种微妙又尴尬的气氛持续了一小会儿却好似一整天,她只觉额间脖颈间都是细汗,上面的人不仅没有平息下来,相反,好像越来越‘病重’了。

是热得厉害!

她咽下口水,侧过头看向一侧:“不然,我帮帮你?”

一直咯着她呢。

王二麻子只觉撑在枕侧的手臂哆嗦得不像话,原本还能控制住的感觉,因为她扭头软着嗓子说话,像是春日河堤嫩柳荡在水面上一般,一波又一波撩拨过来。

他猛地卸了力,同她紧紧相贴,含糊地发出一个听不懂的音节,大脑袋贴在她香汗黏腻的细长颈上。

他不会记错,这一处是白的。

还是香的。

庆脆脆觉得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她颈侧一啄又一啄还有一啄。

她难耐地嗯哼一下——不仅啄,还张口咬人呢。